雪与风之歌

【srrx群像/云次方】乌龙婚书(1)

又名《送错婚书嫁对郎》

摄政王龙×敌国将军嘎,两季兄弟各种搅和,包括但不限于:佳昱、龚方、卓玮、余光、亦鹤、深呼晰、小凡高、观棋不岩、类似戏剧体,全员ooc慎入,废话一筐,写的不是人话。本文一切情节均为虚构,请勿上升蒸煮,如有雷同,纯属巧合,逻辑稀碎!请勿较真!

私设:

1.架空背景,普遍接受同性婚姻

2.收养、过继的孩子与异性婚生子有同等权利

3.虽然有“嫁”“娶”“王后/妃”等字眼,但本质是云次方无差,如果算轻微泥塑的话在此预警

⭕本章cp成分不多,阿嘎未出场

〔第一幕〕

〔东海国一家酒馆里,几个青年人正坐在一起边喝酒边高谈阔论,右数第二个位置空着。〕

代玮:龚子棋,这该请你来说一说,前线的战事究竟如何?传进城内的新闻总是五花八门,不知经过多少润色与杜撰;简老师又不肯对我提起真实的消息,他说战争不是学馆里的年轻人该插嘴的事情。

龚子棋:如果你是惦念身在军中的仝卓,那大可不必如此担忧。据我所知,王储昨天已经回到都城,我们的胜利指日可待,只等着北国的投降书呈到摄政王的几案上。仝卓也平安无事,他将戴着荣耀的勋章回到你面前。

代玮:那是最好不过的。战争爆发以来,我没有一天不忧心忡忡。摄政王宣布开战的时候,我的母亲为即将上前线去拼杀至死的小伙子们流下眼泪;王储亲征的队伍出城的那个早晨,我站在送行的路边默默祈祷。两年的战争足以使多少生灵涂炭?我多么怀念和平的日子!

石凯:战争打了两年,我们也为它提心吊胆了两年!现在可算是有个尽头了。想不到那小小的北国,竟然能在我们的攻势下坚持这么长时间。

龚子棋:如果说我在这场战争中看到什么,那就是北国并非任我们宰割的绵羊。他们不缺乏优秀的将领。假若北国的土地和人口增加一倍,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梁朋杰:你所指的莫不是北国那位将军,有草原战神之称的阿云嘎?

石凯:你说阿云嘎!

龚子棋:正是他。他简直是北国的中流砥柱,我国所有参战指挥官的眼中钉肉中刺。月河战役中,他曾以八百骑兵攻破我们驻守五千人马的阵地;两年来,东海国士兵的伤亡足足有一半要归功于他;我们的王储,刚满二十岁的蔡程昱,他的战场首秀也是败在阿云嘎的手下。若北国的资源足以支持,他大概早能夺回失地,逼迫我们坐到谈判桌上;若他属于我们的阵营,东海国的军队早就能一统大陆,把王旗插到最南边的海岸。他真是长生天护佑的雷电之子,他无愧于战神之名。

梁朋杰:怪不得王储在战事未平的时候就早早回来!这样一说,我倒很想见识见识这位战神是何形容。

代玮:我在城中常常听说他的事迹。有人说他身材魁梧,铜头铁臂;有人说他青面獠牙,面如恶鬼之像;还有人说他白净俊美,眼睛如同最深邃的夜空,面颊比最美的水仙花还要动人。他究竟长什么样子?

龚子棋:这我便不知了。

(陈博豪上)

石凯:瞧瞧这是谁来了!兄弟们,快给我们的大忙人让路!陈博豪,高贵的骑士,你可是在路上被美丽的杜内尔西娅绊住了脚?

龚子棋:适才我们已经在商议,派出一队骑士在酒馆到你家之间的路搜寻,看看你是否不小心掉进道旁的水沟,才迟迟不在聚会上出现。

(众人大笑)

陈博豪:(气喘吁吁)兄弟们,请原谅我吧。出发之前我刚刚听说了一桩惊人的大新闻,因此不能准时赴约。

梁朋杰:这可是件奇事,陈博豪,我从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让你惊骇如此!莫非你得知了什么王室秘辛,因惧怕吉尔公爵的责打而仓皇地从家中逃出吗?瞧瞧你的脸色,白得像冬天屋檐上的雪。

代玮:你不妨坐下来喝一杯,再和大家谈谈你听说的奇闻。

陈博豪:如果说我是故意编造故事来拿你们寻开心,你们大可以将我头朝下绑在马背上绕王宫一周作为惩罚。兄弟们,你们不要喊叫,像个真正的男子汉一样近前来,仔仔细细听我说分明。我刚刚知道这个消息也是万分不敢相信,然而事实却确凿无疑地摆在我的眼前!

石凯:你不必卖关子,赶快说吧。我们难道不相信兄弟的话语,而去质疑你的真心吗?

陈博豪:我想你们都知道,王储蔡程昱殿下今年二十岁,已经到了成立家室的年纪。

梁朋杰:是这样没错。摄政王和余老师为他操碎了心,王国各地的名门淑女见了一圈不说,甚至一度将龚子棋列入相亲对象的名单。

(众人小声哄笑)

龚子棋:(嘴角抽搐)那天下午我和蔡程昱坐在花园里面面相觑了一个半小时,吃了御厨出品的两大盘子点心,之后的三天里蜂蜜的味道都不曾从我嘴里消散。蔡程昱倒是丝毫不觉尴尬,甚至想在宫里高歌一曲《欢乐颂》,声音吵醒了休息的摄政王还连带我遭一通责备。他的不解风情已经达到了一定地步,完全没有自己该结婚的自觉,也难怪摄政王如此着急。

陈博豪:摄政王以后再也不必为这个问题烦忧。

梁朋杰:这是什么意思?难道……?

陈博豪:王储已经寄出了第一封情书,或者说求婚信。

石凯:天啊,这的确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奇闻,那可是蔡程昱!

代玮:王储终于开窍识得情爱,似乎并非坏事。至少在座的各位,都可免去被安排成为未来王子妃候选之一的苦差事。多少大家闺秀在他面前碰壁,使他动心的又是哪一家的名媛?能博得蔡程昱的青睐,想必是一位美貌聪慧的小姐。

陈博豪:真是这样倒好了,我也不必如此猝不及防地接受这一消息。

龚子棋:莫非蔡程昱求婚的对象,有什么不妥之处?

陈博豪:岂止是不妥!若他不是王储,怕早被扣上叛国的罪名,让宪兵押入大牢了!

代玮:他刚刚从战场上归来,难道说他的爱人是敌国的某位姑娘?他要是坚持,想来摄政王也会为王子的爱情妥协。

陈博豪:他表达爱意的对象并非女郎,而是一位年长他十岁的男子;他情书的收信人不是平民或贵族公子,而是一位久经沙场的战将。

石凯:莫非,莫非——

陈博豪:正如你们所猜想的,朋友们。我们的好兄弟,东海国王位第一顺位合法继承人,年届二十的蔡程昱,求娶的是北国的第一将军,草原战神阿云嘎!

众人:阿云嘎!

〔东海国王宫花园,天朗气清,郑云龙和余笛面对面坐在下午茶桌旁。〕
 〔郑云龙今年二十八岁,已经在摄政王的位置上坐了八个年头。他身材高大,面容典雅,眼睛里总是盈着水光,有一种奇异的天真感。不过以外貌判断人的品性是会出大问题的,单看他多情的眉目,你会将他当作一株脆弱的兰花、水仙或是别的什么养在温房里受名媛太太们青睐的娇弱品种——但诚心诚意地与他交谈五分钟后,他修竹一般的品格才会展现出来。将郑云龙单一地定义为某一种人是不准确的,青年人的不羁和执政者的稳重在他身上完美地结合了。〕
 〔坐在他对面的那位翩翩君子正是余笛,他在多年以前就因为谦逊诚实的品格和博学多才的智慧被任命为王储蔡程昱殿下的家庭教师。现在蔡程昱早已过了摇头晃脑背诗书的年纪,但余笛依旧在东海国王室受到很大的礼遇,他同时也是老国王弥留之际宣召的托孤大臣之一。他气质儒雅,光风霁月,温和的书卷气从他身上毫无保留地展现。〕

余笛:(轻咳一声)这样说,殿下,您难道当真要纵容王储如此行为?恕我直言,这实在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

〔郑云龙不说话,垂眼看茶杯里荡起的涟漪。〕

余笛:我大概知道您要对我讲的话。难道还有比我这个家庭教师更了解我们的小王子的脾气的人吗?好殿下,我请求您听一听,一个满怀忠诚的教书匠的心愿。

郑云龙:您是蔡蔡的恩师,也是我敬重的师长。余老师,您无需如此小心翼翼;余老师,您有什么话请尽管对您的聆听者倾吐。

余笛:生下孩子却不教养使他明白是非道理,这是父母的过失;承担教书育人的责任却不能严格要求学生,便是老师的懒惰。我在书阁中冥思苦想,从黑夜思考到白天,整个东海国恐怕只有您的话语能打动王储坚决的心意。摄政王,您是这个国家的掌舵人,更是王储殿下的监护者,看在故去的国王和王后陛下的份上,现在把递国书的使者追回还来得及。

郑云龙:恐怕已经晚了。

余笛:什么?

郑云龙:如我所料不错,蔡蔡亲笔签名的求婚信应当已经摆在北国君主的书案上。

余笛:这不能不叫我惊讶了,最好的骏马从都城出发,至少也要三天时间才能赶到北国;王储的信使难道是飞马珀伽索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跨越万水千山将信函送达?

郑云龙:那是因为蔡蔡的信使并非从都城出发,而是前线;他发信的时间也并非今晨,而是三天前。我请求您的原谅,余老师,我知道这消息的时间并不比您更早。蔡程昱那个孩子,他打完自己最后一场仗后就地派出王储的暗卫秘密地送出了国书,连我的密探也被轻易瞒过;他业已成年,不再是懵懂的小孩子,我相信他的判断,并无权对他的选择干涉过多。

余笛:然而身为王储擅自向敌国将领求婚,实在亘古未见。战事未定,接下来您打算如何收场?

郑云龙:这正是叫我头痛无比的地方。蔡程昱,我的好堂弟,昨天知道消息泄露,连行囊都不曾拆开,就连夜逃到西边体察民情去了,却把这样一个烂摊子留给我来收拾。(扶额)过去的日子里他虽对于循规蹈矩嗤之以鼻,却从不会做出真正的冲动之事。等他回来,我会和他好好谈谈,现在的年轻人为何思路这般奇怪?我从未如此真切地感到岁月的流逝。

余笛:北国那边要怎么应对?王晰那只老奸巨猾的狐狸,对付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还有阿云嘎本人,北国第一战将,只怕会将这一封没头没脑的情书当作最大的耻辱。

郑云龙:(咬嘴皮)我亲自过问。

余笛:有时我真为您惋惜,殿下。按照惯例,王子的婚事应当由王室的女主人来操办,摄政王妃的位置空得太久了。

郑云龙:从我从叔父的手中接过权杖的那一日起,我就没有打算把另一个人一同拖进这吃人的漩涡。至于那些自视高贵,认为我觊觎这冰冷的王座的老家伙,(摇头冷笑)他们巴不得我无亲无故,孤独终老呢。

余笛:王储已经二十岁,再过几年便可亲政。那时您便可以休息了。

郑云龙:至少要等到这件事完结。蔡蔡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将偌大东海国全数交付?那和北国的寒风一同来到王都的张超,王晰与周深的次子,不过比蔡蔡早出生一年,行事却颇有乃父之风。若他并非作为人质居住在僻静的城郊,我一定召他来到我的宫室,委任他做王国的参谋官。可惜他却是王晰的儿子!(叹气)蔡蔡的才智机敏丝毫不弱于他,在沉稳这一方面却望尘莫及。

余笛:这是我的过失,殿下。身为王储的教师却不能匡正他的行为,我向您请罪。(站起来)

郑云龙:余老师,这与您无关。蔡蔡是在我的照看下长大的,我对他的脾性也能摸透一二。如果说张超是谨慎细密的狐狸,您家的龚子棋就是强健敏捷的黑豹。至于蔡蔡这只初出茅庐的幼狮,如果没有您的耳提面命,谆谆教导,怕早已走上歧路,将他狂野的本性完全地发扬了。

余笛:(笑)恕我直言,殿下,“狂野”二字的考语还是用在您本人身上更合适些。

郑云龙:(不置可否)或许吧。

(侍从上)

侍从:殿下,简弘亦和高天鹤求见。

余笛:原谅我,殿下,我应该告辞了,今天晚上我与吉尔公爵有约,不得不提前终止我们的谈话了。请宽恕我的失礼,殿下,祝愿您身体健康。

郑云龙:辛苦您了,请代我向洪老师问好。

(余笛将下,简弘亦、高天鹤上)
 〔相携而来的简弘亦和高天鹤,是东海国群臣中很受郑云龙倚重的两位。其中简弘亦与余笛同为前朝老臣,而高天鹤则是郑云龙一手提拔的新贵。〕

简弘亦:(颔首)午安,余老师。

余笛:(回礼)午安,两位阁下。

高天鹤:余老师,许久未到府上拜望,您的身体可还安好?上次关于拜伦诗作的探讨让我受益良多,我十分渴望再次向您请教。

余笛:托王储殿下的福,我这把老骨头还算结实,多谢您的关心。您在诗歌上的见解令我钦佩,期待我们的下次会面。

(余笛下)

郑云龙:简老师,天鹤,你们来得正好。不必多礼,快请坐,我们可以谈谈有关北国战后的事宜。

简弘亦:殿下,我们正是为此事而来。

高天鹤:遵照您的命令,草拟的谈判书已经写成,最好的快马已喂足了草料,只等您在信封口按下纹章,便可送往北方那长年冰雪覆盖的王宫。

郑云龙:请把那书信拿给我看看。(接过谈判书浏览,渐渐皱起眉)

〔高天鹤见状有些不安,简弘亦安慰地拍拍他的手臂。〕

高天鹤:殿下,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郑云龙:这份谈判书是你写的吗?

高天鹤:是的殿下,正是我主笔。

郑云龙:(转向简弘亦)简老师,关于王储近日的行止,您有什么看法?

简弘亦:(沉默一会)这叫我难以回答。(顿一下)我是和您同一时刻被召进宫内,又在国王陛下的床榻前起誓辅佐王储的臣子,自然为他年少轻狂的举动感到担忧;但作为东海国的大臣,对北国战争的善后负责人,我恐怕有不同的答案。

郑云龙:愿闻其详。

简弘亦:王储的婚姻关乎整个东海国的未来,殿下莫名的求婚毫无疑问是冲动的,未经过深思熟虑的。然而就目前来看,这却刚好是我们与北国化干戈为玉帛的机会。毕竟——王晰已经没有底气继续这场战争。您大概已经知晓,劳伏特平原,北国的产粮大区,今年刚刚遭了百年一遇的旱灾。我愿用六瓶碧月岛出产的美酒打赌,即使没有王储造成的意外,北国祈求和平的信鸽也会乘着寒风飞进殿下您的宫殿。

高天鹤:那狡猾的王晰!现在反倒是我们处于被动了。

简弘亦:在棋局中一开始占据先手,并不代表获得最终的胜利;将所有可能预料于掌控之中,在意外发生时未必能应对自如。在我看来,北国的王晰,大陆上出名的智谋过人的君王,现在正如被架于火焰上炙烤的虫豸,要将一颗忧心都燃烧起来了。那一封留有东海国纹章的书信,才是让北国君臣进退两难的火中之栗。当然,若让轻敌占据了心神,事态逆转并非不可能——王晰毕竟是王晰。

高天鹤:(若有所思)我曾经听说,书本中蕴藏无限知识,能探求世界的本源;而棋盘上的攻守进退,胜过文辞最华美的文章。我似乎明白些了。

郑云龙:这便是我要请你重修的部分。我们不撤回对阿云嘎将军的求婚,相反地,我,郑云龙,东海国的摄政王,支持王储蔡程昱追求真爱,为此愿与北国握手言和。从此两国停战,和平相处。作为兄长,我欢迎阿云嘎成为我的堂弟夫、蔡蔡的配偶;作为执政者,我承诺他会成为东海国未来的王后。只要阿云嘎本人点头,我愿将他要求的一切双手奉上。和平的信鸽便是我向北国送上的见面礼。

高天鹤:(点头)我会遵从您的命令将条款添入。明天一早便可完成。

郑云龙:我们应当为这承载了两国和平的信函找一位足够与它相称的使者。派谁好呢?天鹤,就辛苦你,为了结束该死的战争,为了东海国的繁荣,拿上白狼尾制成的旌节,到北国的王宫走一趟吧。

高天鹤:(受宠若惊)我何德何能,承负如此重大的使命?我才疏学浅,何以蒙受这样深厚的信任?国内的青年才俊像大海里的水滴一样多,为何您会选择一个平平无奇的我?

郑云龙:你是我信任的朋友,是东海国文才最盛的外交官。前往北国谈判的最佳人选莫过于你——如简老师所说,王晰毕竟拥有大陆闻名的狡诈心计,派旁的人去,指不定就要被那有“红狐”之称的国王以巧妙的手段欺骗。

郑云龙:我再选派一位副手给你,这年轻人头脑敏锐胜过鹰隼,体格矫健好似黑豹,性情可靠宛如磐石,行事迅捷恰似疾风。他虽然只比蔡蔡大一岁,思量已经周全稳妥;他刚刚开始参与政事,心性却沉着冷静。他的面容好像凶狠的豺狼,笑起来却像驯服的柴犬。他会是你的好助力。

〔简弘亦挑眉〕

郑云龙:简老师看来已经知道了。

简弘亦:您说的一定是余笛先生的养子,前不久刚刚进入参谋部做事的那个年轻人,名字叫做龚子棋的。

郑云龙:不错。他是年轻一辈中出类拔萃的一个,既有文臣的智慧也有将军的武勇,我十分看好他。

高天鹤:这样说来我便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了。

简弘亦: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和谈破裂,我们握有足够的军队和粮食,即使继续战争也能占据上风;如果一切顺利,这场持续了两年的毫无益处的战争可就此停止,我们与北国的贸易又将繁荣。倘若幸运之神愿垂青东海,兴许还能收获一位优秀的战士的忠诚,一位出色的未来王后,作为王储的助力。

高天鹤:我对此是不抱太大希望的。马背上长大的名将怎会因一纸鲁莽的情书便倒戈敌对的国家?以忠诚闻名的战神怎会以这般儿戏的事情选择背叛?

简弘亦:我何尝不知阿云嘎的忠诚坚贞?我们把棘手的火炭递到王晰和他的将军的手中,只看北国如何应对。求婚是和谈的借口和王储的愿望。顺便说一句,殿下——王储的行动似乎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理由,还是尽早调查清楚为妙。

郑云龙:这是自然。

高天鹤:可是即使如此,我也想不通王储殿下为何会爱上敌国的将领,甚至瞒着所有人,直接向对方求婚。即使民间两个家庭议亲,也要相看多次方可决定。婚姻乃终生大事,更何况他是一国储君呢!

简弘亦:这恐怕只有王储本人才知道答案。

郑云龙:蔡蔡虽然年少,却清醒明智得很。他深知生来背负这个国家的重任,在人生的前二十年里从未肆意妄为。他的确年少,但我相信他有自己的理由——尽管我无法理解。他如果当真对那北国的名将真心托付,我便接受阿云嘎来做东海国的未来王后,前提是这不会影响到国运。我不会阻拦他的,即使没有那群老家伙的喋喋不休。

高天鹤:说起这个,殿下,真让我生气!我们在来的路上见到奥林哲公爵,这老顽固正在同他的拥趸大发议论,说您——

简弘亦:(猛然打断)鹤儿!这样的话不必在殿下面前说。

高天鹤:对不起,殿下。我为我的口无遮拦道歉。

郑云龙:(掐眉心)天鹤,你不必感到抱歉。简老师,感谢您照顾我的心情。如果说议政厅里还有哪一位先生不把我看作蔡蔡身边随时会谋害他的洪水猛兽,那一定是因为他还没有参加过同僚们的任何一场对话。我是多么羡慕我那长住南疆的兄长!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身穿布衣孤身一人在海边睡觉,也不想手拿权杖坐在王座上忍受无休无止的扯皮!

高天鹤:王储已经成年,不日即可亲政。那些迂腐的王公贵族,是时候停止无意义的攻讦,您也可将谋朝篡位的污名就此昭雪了。

郑云龙:但愿吧——但愿我能有活着见到那时候的一天!

目前可以公开的情报:

1.作者是云次方可逆不可拆党,而这是一个“阴差阳错”(划重点)的故事。

2.蔡蔡是傻了点皮了点,但从没有不顾后果地胡闹过,虽然时常好心办坏事,总的来说是个靠谱的孩子。这也是大龙不理解但仍然相信他支持他的原因。

3.郑云龙最近正在被朝中老派权贵以“阻挠王储婚姻”“让王储亲临险境”之类的理由攻击。确切来说,自从郑云龙掌握东海国大权以来,“摄政王谋朝篡位”这类恶意的揣测从未停止。

4.张超作为人质在东海国居住已经有五年,平日和蔡蔡、黑糖等人亲如兄弟。不过两国开战后,张超就闭门不出,其他年轻人也极力避免在对话中提到北国二王子的名字。

5.议政厅是东海国君臣传统商议军国大事的地点,相比于出席议政大臣会议,郑云龙更习惯召集自己的班底在花园或会客室讨论。久而久之,议政厅成为老派权贵的代名词。

6.高天鹤和龚子棋被赋予的使命是前往北国进行和平谈判,顺便代表东海国王室向阿云嘎提亲,鉴于蔡程昱难得对自己的终身大事表达意愿,促成婚事这一任务被着重提到。

7.蔡程昱的行为很不寻常。

目前已出场的人物:

郑云龙 东海国摄政王,老国王的侄子,蔡程昱的堂兄

余笛 蔡程昱的家庭教师

简弘亦 东海国王室顾问

高天鹤 东海国外交官

龚子棋 余笛的养子

代玮 简弘亦的学生

梁朋杰 学馆的旁听生

石凯 洪之光的表侄

陈博豪 洪之光的养子

活在台词里的人物:

阿云嘎 北国第一将军

蔡程昱 东海国王储

王晰 北国国王

周深 北国王后

洪之光 吉尔公爵,蔡程昱的武术教师

张超 人质,北国王子,王晰与周深的次子

郑棋元 明月亲王,郑云龙的长兄

写在最后:读威商剧本后冒出来的脑洞,一个逻辑稀碎的故事,诸君看个乐就好,也欢迎大家评论区和我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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